法宁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时间太久,记不太清是谁最先说的了,这把剑,一直在我们观里放着,前年秋天,法能师兄羽化,他生前很喜欢这把剑,所以,法空师兄和我一商量,就把这把剑一起和他下葬了……”
秦州闻言,脸皮微微抖了抖。
他看着法宁,“七九年,过年那段时间,我没记错的话,你回了庞坡村吧?”
“多久的事了,我特么哪儿还记得?”
法宁眼珠子一瞪,这问题确实有点为难他了。
七九年到现在都四十多年了,谁还记得四十年前某一天在哪儿,干过什么事?
秦州的眼中,还是写满了质疑。
法宁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怀疑我?认为是我偷的剑?哼,我法宁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还不屑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连赤霄剑长什么模样,见都没有见过,偷你那锤子玩意儿来有鸡毛用?再说了,就算是我干的,我偷这么一把剑,放观里那么多年?图啥?就图我师兄下葬的时候,能给他有个陪葬么?”
他说的有些激动。
一番话,反而是把秦州给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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