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氏敢怒不敢言。

        “父亲您是知道的,我只有静姝这一个女儿,又自幼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才回到我的身边。我怎么忍心她嫁一个身患花柳病的男人,毁了一辈子?只是当时太草率了而已。”

        老太爷并未反驳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白陈氏:“当初静姝回府认亲,你一口认定她就是你当年丢了的女儿,可有什么凭证?”

        白陈氏一愣:“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仅凭一封书信,能说明什么?”

        “可儿媳与父亲您禀报过,这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右侧腰上就有一块红色的梅花形胎记。静初身上压根没有!

        而静姝进府第一天,我就亲自查验过,就在右侧腰上,胎记仍旧很明显。所以我十分笃定,她就是我失散十几年的女儿。”

        白老爷子微微颔首:“关于静初父母之事,她可有说过别的?”

        白陈氏摇头:“除了那封信,其他的她也一无所知。”

        “那她原来出家的尼庵叫什么?法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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