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百应,灾民们一拥而上,拽胳膊扯腿踹屁股蛋子,直接将严院判丢出了防疫所。
这里的嘈杂动静惊动了还未走远的二皇子与白景安。
闻声过来制止,询问发生了何事。
灾民们新仇旧怨,七嘴八舌地唾骂:“这狗官对人家姑娘家欲行不轨,被我们捉了现行。”
严院判被人趁乱揍得鼻青脸肿,一张老脸成了酱紫色:“是她们血口喷人,本官堂堂正正,不曾有丝毫的逾距之举。”
“我们亲眼所见!可以作证!”灾民异口同声。
静初站在宿月身边,手里还捧着半个梆硬的高粱窝窝啃,粗粝的高粱面拉得嗓子眼疼。
她压低了声音:“将严院判对白景安的质疑告诉二皇子。”
如此这般教给宿月。
宿月点头,向前两步:“你还不承认?大家来听听他刚才对枕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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