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舟抿了抿唇:“所以父皇您才会给池宴清与白静姝赐婚?”

        “他敢跟朕犯浑,朕就是要摆他一道,瞧瞧他的反应。”

        “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假如,他果真如你所言,接旨之后闹腾得白府鸡犬不宁,还要来找朕理论,说明他仍旧还是那个毛毛躁躁的窜天猴,不堪大用。

        朕肯定不能将兵权交到他的手上,否则迟早闯出大祸。”

        “父皇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看他会不会服从您的安排。”

        皇帝轻嗤一声:“让他服从?你小看这头野驴了。他肯定不会娶白家那个千金,不过是学会跟朕耍心眼,玩战术了。不信你瞧,这婚事肯定成不了。”

        “儿臣明白了,父皇是要借这桩婚事,教会池宴清遇事不可冲动,遇强不能硬杠,要学会变通。”

        “朕没有教,教他的另有其人。”

        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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