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猜得不错,他与白静姝所吃的药乃是一样的方子。两人生了同样的病,换句话说,与白静姝有私情的,的确就是池宴行!我们没有猜错。”

        “那楚一依一事,池宴行难逃嫌疑。

        不过,这里基本都是他的好友,假如我较真深究,难免打草惊蛇。我就没有说什么,转悠一圈就出来了。”

        “那客栈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去了吧?即便我们能确定他与白静姝有染,能揭穿他的谎言,那我们也不能证明,当时他在摘星楼。我们必须从别的地方入手。”

        池宴清点头:“我刚才就想到一个办法,可以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什么法子?”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色狼。我想用你做诱饵。”

        静初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自己当诱饵?你宴世子生得国色天香,妩媚风流的。”

        “那不是我跟他太熟吗?他闻味儿都能闻得出来。”

        “说吧,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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