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哈欠连天的醒来。
白静初坐起身,慵懒地伸个懒腰,笑眯眯地望着他:“早啊。”
锦被滑落,随着她伸懒腰的动作,小衣往上,露出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欺霜赛雪一般白腻。
丝滑的绸缎小衣勾勒出她胸部的丰盈线条,紧绷而有弹性。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像一阵风,将池宴清的心里那股好不容易熄灭的邪火,瞬间撩拨起来。
就觉得鼻端一热,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淌了出来。
静初高举过头的手臂一僵,然后瞬间明白过来,脸上迅速浮起一抹羞红。
“流氓!”
她刚要举起枕头发威,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温柔地替池宴清擦了擦鼻尖。
眸中柔情缱绻,波光潋滟。
暗哑地揶揄道:“看来,宴世子昨夜里似乎没有睡好,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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