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做出那种半夜爬墙,私相授受之事。更何况二弟心仪楚小姐已久,兄弟妻不可欺,宴清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这话说得,池宴清通体舒爽,就连侯夫人都情不自禁地想给喝声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也太敢说了。

        沈夫人面色微赤,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就是觉得,事已至此,大错已经铸成,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倒是不如有些担当。是我考虑不周了。”

        “沈夫人您不是考虑不周,而是言辞不周。责任是宴清的,那叫担当,否则那叫窝囊。您说是不?”

        静初三言两语,便激得沈夫人失态。

        “是我多嘴了,我不过只是个如夫人而已,虽说也有头有脸有地位,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夫人,不该插言的。”

        然后一脸哀怨地望了清贵侯一眼。

        清贵侯面色微沉:“此事水落石出之前,的确言之尚早。”

        然后立即改变话题,将手中诗集递给池宴清:“这是你二弟诗社几位同窗好友创作的手抄诗集,想要做个民间刻本印刷出书,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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