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适才清贵侯让府上拨银便是为此。

        静初可从未听过池宴清吟诗作对,他能评判出什么来?

        池宴清将诗集接在手里,询问池宴行:“二弟什么时候创办的诗社?为兄竟全然不知。”

        池宴行文绉绉道:“都是几位同窗抬举,在前街一家茶馆竹舍之内,寻了幽静之所,作为大家吟诗作对,相互切磋之地,名为雅风。我这几天忙着筹备,晕头转向,忘了与大哥说。”

        “难怪这几日老是早出晚归的,不见你身影。”

        “是,诗社里面琐事太多,又浸淫于大家的渊博文采,乐不思蜀,所以每天从早到晚都待在诗社里,压根无暇他顾。”

        池宴清眸光微闪,淡淡地“喔”了一声,低头瞄一眼手里诗集,大致翻看。递还给池宴行:“为兄是个粗人,不敢点评圣人词作。”

        沈夫人掩饰着唇畔讥诮,又插嘴道:“的确,这里面可有不少咱长安赫赫有名的文人雅士的词作,可谓字字珠玑,宴行都望尘莫及。

        若能流传后世,宴行作为组织者,可谓功在千秋。”

        池宴清笑笑:“自己手抄了相互传阅也就罢了,若是拿去刻本印刷,只怕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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