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静初一口拒绝:“我们提前有约法三章的。”
“今天好歹是我们洞房花烛啊,我总不能卷铺盖出去。”
“可你能卷铺盖下去。”
池宴清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地上这么凉,你忍心么?我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还能禁不住你这点清汤寡水的诱惑?”
敢说我清汤寡水?
静初轻哼:“是,傻小子火力壮,就得睡凉炕。我这清汤寡水的,可败不了您的火。您在地上慢慢晾,晚安。”
麻溜地撂下了床帐,将他拒之帐外。
“你不能这么狠心。太霸道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那我回家,把床还给你?”
“你若是走了,我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池宴清趁着静初不备,往帐子里钻。滑不溜秋的,活像一尾泥鳅,满脸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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