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白静姝也是知道池宴行患病一事的。她若向着楚国舅坦白,楚国舅肯定要三思而后行。

        反之,她若故意隐瞒,可就说不好了。”

        “国舅府的郎中每天给白静姝把脉,看不出她患病?”

        “诊脉哪有那么神奇?更何况,这种病也分很多种类,有的无药可医,有的或许还有救。”

        “此事我父亲还不知情,假如知道了,怕是要被气得吐血。”

        静初抿嘴儿一笑:“当初关于你患花柳之症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侯爷没有揍你一顿?”

        “我爹说我压根没这出息。”

        池宴清突然想起什么,“咦”了一声:“该不会,当初就是池宴行故意假冒我的名义求医传出来的风声?”

        静初随口问:“假如没有发生此事,你是不是就老老实实地娶了白静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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