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笑道:“是药三分毒,只要胎像稳,不必自讨苦吃。”

        “我就说信不过府上太医,他让我每天都要服用他的保胎药。”

        这责任,静初可不敢当,只能含糊其辞道:“皇家子嗣,自然金贵,太医也是为了稳妥起见。”

        太子妃向着她伸出手来:“那你帮我看看,我的脉象如何?说来也怪,适才下车的时候还病恹恹的,见到你之后,身上所有不适便全都消失了。真是神奇。”

        静初并未拒绝,凑近一些,将三指搭在太子妃的脉搏之上,屏息凝神。

        屋子里,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静初隐约能听到,自己袖子里的沙沙声,似乎有些急切。

        那是蚀心蛊在镂空玉瓶里发出的动静。

        养了这么久,静初对于这只虫子多少有了了解。

        它挺懒的,喂食一次可以七八天不用再进食,平日极少动弹,今日怎么突然这么躁动?

        上一次,还是它感应到二叔身上的蛊虫时,才有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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