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铁打的一般,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刺客们明显心虚了,慌了,却并没有退缩,前仆后继。
马车里,侯夫人被颠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等马车平稳下来,尚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惦记着静初的吩咐。
她用牙齿将信号筒的引信一口咬下来,就要往马车外丢。
可惜因为心慌手抖,信号筒没能瞄准车窗丢出去,反倒被反弹回来。
信号筒在马车里像只受惊的耗子似的,拖着五彩斑斓的烟四处乱窜,最后钻进了侯夫人的发髻里,终于消停下来。
而信号筒里的烟花未灭,“吱吱”地叫唤着,呛人的烟熏了她一头一脸。
侯夫人被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呛得连声咳嗽,好不容易才从马车里连滚带爬地出来。
幸好,初九等人也已经全都赶了过来,不消片刻功夫,刺客便死的死,伤的伤,尽数被扫荡干净。
池宴清这才想起自家老娘:“我母亲呢?她没事吧?”
静初扭脸一看,马车里正冒出五彩斑斓的烟雾,大吃一惊,还以为马车里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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