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油纸铺在车底,又去盆里捞银鱼。
银鱼鲜嫩,雪白透亮,泡在清水里还摆尾,加了料酒轻轻搅,腥味便散了。
姜丝切得细如发丝,码在瓷盘里时,还特意留了几芽嫩的,想着摆盘能添几分雅致。
等阿桃打理完,戚萝已拎着铁钩站在案台下。
石板边缘裂着几道深缝,她指尖勾住铁钩柄,对准石缝一卡,手腕微沉便将石板带得晃了晃。
“你试试,手指扣紧柄,勾住后别晃劲,往后拽时力道要稳。”
阿桃握着铁钩试了五次,要么勾空,要么勾住了一拽就滑。
直到第六次,铁钩才稳稳卡在石缝里,手腕也终于有了准头。
戚萝又掏出生石灰,往门口铜盆里撒了些。
“这个也练练,手腕往下压,别溅到自己身上。”
铜盆离巷口远,就算那盯梢的伙计探头,也只当她们在收拾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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