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手,靠近,轻轻捏住了她鬓边头发里的花瓣。
一片花瓣,重量虚浮,触感几近于无。
哪怕视觉中确定自己捏住了,指尖的反馈也是一片空茫。
反而是她头发的部分,柔软又冰凉。
在这种奇怪的,说清醒很清醒,一切思维姑且还算符合逻辑。
但说抽离,又真的很抽离的状态中。
七海建人捏着那片花瓣,小指不自觉的勾了下一旁她头带上垂下来的穗子。
可能是灰原的形容过于具象了——
七海建人甚至在那根穗子晃动着再次碰到他小指皮肤的某一刻,闻到了非常清晰的,苔藓潮乎乎的气息。
……明明才吃了个一掌长的芝士玉米牛肉卷,哪来这么清新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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