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这种诡异的感想中,他将花瓣摘了下来。
那一瞬间——
就好像突然从什么梦里惊醒了一样。
七海建人不露声色的僵死在了原地。
我被控制了?
没有。
类似的检查刚才就做过了,不爽的东西还是会不爽,就连味道——
鼻翼翕张间,是一股植物特有的水腥气。
低头一看就能发现,小河边的石头缝里,长满了看不清品种的苔藓。
……连味道都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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