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在床边坐了许久。
眼前虽有白纱朦胧,仍能回想起方才光景。
少女仰头看他时,双颊红潮如晕霞,明眸也起了水色,似看到激烈处无可抑制地兴奋,偏他眼前迷朦,使得她整张脸透出更诡异的靡艳之态。
像害羞,瞧见他而害羞。
但他知道不是——她纯粹看书看的。
想到此处,也不知怎得,一向杀伐决断、喜怒不形于色的杀神竟被气笑了。
今夜本该尽在掌握,偏她弄出一二三…数不尽的事端。
哪吒本想引她安歇便迷晕,哪怕她真想行房事,将她打晕再说她是撞昏的便是。
怎么也比眼下这“讲了半宿避火图讲晕”听着像样。
赤色绸缎无声无息地从他袖中滑出,如灵蛇攀上云皎的手腕,继而蜿蜒、舒展,沿着她起伏的身躯寸寸收紧,勒入丰盈柔软的肌理,不多时便将四肢牢牢缚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