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婚事已成,但既是要周全礼数就还是按照规矩来,今日我已命人准备了新的三书,待明日写好给你过目,回门时一并交由你爹娘。”
萧绪顿了一下,又道:“所以三弟那份也记得归还撤销。”
他怎么又提到了萧凌。
虽然这些话都合情合理,但云笙听着总觉古怪。
毕竟应该没有哪对新婚夫妻会在洞房花烛夜这样疏离地对坐着谈论这些生硬的话题吧,而且这些话题还不断提到另一个人。
云笙又应了一声好。
屋内烛火摇曳,将萧绪的身影投在墙上,沉静而挺拔。
他继而道:“最后一事,回门那日我会带一对新雁去,我们依纳征之礼,再行一次莫雁之仪。”
这话语里莫名显露几分执拗的独占意味,让云笙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与加倍的聘礼和写了姓名的婚书不同,已经放飞的大雁又无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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