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古礼循一次便是了,不必再麻烦了吧。”

        “不麻烦,礼重在其诚,在其正,前次之雁所祝非你我,当为你我之名再行一次。”

        萧绪谈论此事时面上神情无澜,像是公事公办,但又莫名执着。

        分明是他起头让她提要求,怎反倒成了他一个接一个地提出。

        但萧绪所说又都是在理,所谓明媒正娶,若没有这些礼数,这桩婚事就会一直如她晨间仓促应下那般,草率又荒唐。

        云笙想着又要再来一次的那些麻烦事,竟觉得安心了几分。

        她小声地应道:“那好吧。”

        得到她肯定的回应,萧绪似乎满意了,周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稍稍收敛,这才将话题拉回最初:“既无异议,便说说眼下。”

        萧绪问回了最初的问题。

        云笙道:“我又没与男子相处过,我怎知我会有什么要求,我现在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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