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的身体开始筛动:“娘,我小时候不是吃这落花生会生风疹吗?”

        贺夫人愣了愣,笑道:“你这孩子糊涂了不成,那都是庸医误人,你小时身子骨虚弱,只要一碰凉的,便会头疼脑热,却不是落花生所致,怎么,身体又不舒服了?”神情急躁起来,伸手摸向贺嘉年的额头。

        贺嘉年拨开贺夫人的手,他定了定神,挤出一个微笑:“娘,我没事。”

        他将那碟子端到自己面前,夹起一颗花生放在嘴里,同时泪如雨下。

        巍峨的宫墙下,陈矩左右徘徊,不时看向长街尽头。

        谷雨在锦衣卫的陪同下走来,陈矩迎上前,拱手道:“小谷捕头,咱们又见面了,可还记得我吗?”

        谷雨笑道:“没敢忘了公公的相貌。”

        陈矩上下打量着他:“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到底是年轻人。不瞒小谷捕头,老奴被那贼人摔了一记,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谷雨一本正经地道:“公公勇猛果敢,在下佩服得紧。”

        两人客套几句,陈矩引着入了宫,谷雨深入大内,眼见得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敢有丝毫异动,鼻观口口观心,一路低垂着头走了不知多久,直到陈矩说了一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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