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抬起头,却原来到了万历的御书房。
万历正在房中看书,闻声将书放下,谷雨不敢怠慢,跪地叩首,山呼万岁。
万历绕过书案,将他搀起:“你可不止一次救了朕。”
“是微臣分内之事。”谷雨逊谢道。
万历道:“你不怪朕?”
怎么可能不怪,谷雨这厢出生入死,可万历不仅要抓他,还要砍了董心五的脑袋,谷雨又不是石头做的,心中自然有怨言,但是嘴上是决计不敢说的:“陛下圣心独断,微臣不敢怨。”
“看来还是有怨言的。”万历笑道:“事涉江山社稷,朕不得不小心应对,倒确实委屈了你。整件事虽有应天府写了折子,但其中不甚详细,种种细节还是听你口述更加稳妥,怎么样,陪朕聊聊天?”
万历赐了座,自己绕到书案后坐了下来,谷雨欠着屁股坐在他对面,清了清嗓子,从驸马府的一场盗案讲起,直讲到王府中的厮杀,讲得他口干舌燥,目光在案上的茶杯打转。
万历笑了笑,向陈矩指了指茶杯。
陈矩会意,给谷雨斟了茶,谷雨仰脖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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