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调味料,一口下去,蒜香、酱香、椒香、油香、肉香和柴火香便随之释放交融,咸香的底味恰到好处地承托着这一切,令人油然生出无比的满足感。
还得是吃肉啊!尤其是在饥肠辘辘、嘴巴寡淡的时候,没有什么比油脂充盈的烤肉更解馋了。
三人大快朵颐,间或喝一口饮子解腻。
烧朱院果然名不虚传,别的不说,寺僧对火候的掌握当真是妙到毫巅。
烤作为最古老的烹饪技法之一,只是把肉烤熟很简单,有手就行,但想烤得外酥里嫩,就得看本事了。
何况本朝没有烤箱烤炉等现代设备,也没有控温装置,添多少柴烤多少时间全凭经验,用醉翁的话说便是:无他,唯手熟尔。
最难得的是,这三份烤肉取自不同的部位,所需的火候各有差别,烤出来的口感竟如出一辙的好。
也不知道烧朱院的僧人经历过多少次失败,品尝过多少失败品,才换来今日的熟练度,这些都是为了精进技艺做出的必要牺牲,想必菩萨不会怪罪。
二百文一份真不便宜,幸而菜码比斋饭堂的大,三人风卷残云,餐盘眨眼见底。
吃饱不至于,但确实吃爽了,这个分量正合适,再多便会生腻。
吴铭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这回喝的是紫苏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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