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奴转过身来,脸上满是谄媚:“大哥,这是干啥嘞,咱也没坏事儿啊……”

        “雪糖生意,做的如何。”

        沈潮生一边卸甲,一边开口问道。

        闻言,张六奴立刻来了精神,腰板都挺直了三分:“大哥,那可不是咱吹牛。这半年时间,咱装满了三…..装满了两个地穴,少说也赚了万贯家产,整个河西的饴糖都跟着涨了四成价格。就是商路可没那么好跑,半月一趟的路程,咱都晒黑了……”

        沈潮生将胸甲放好,懒得听张六奴邀功。

        “我且问你,太原王氏将那些雪糖都卖往了何地?河西道可是有份子?”

        张六奴闻言一愣,随即说道:“具体送往何处,咱也不晓得。往往都是刚入陇右,就有人来接货。”

        “哥舒女郎说了,这东西,咱不能自己卖,卖了就坏规矩。”

        “河西道那些富贵人家手里是肯定有的。甚至吐蕃那地界,只怕也都卖去了……”

        沈潮生并不惊讶,王氏能将这份生意做到吐蕃去也是意料之中。若让自己操刀,只怕安西都护府与中亚,自己都要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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